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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,一切都是枉然,我从她身上读懂了什么是烈性女子,什么叫纯洁高尚的灵魂。随着我的退役,她硬逼着我先去北京上学,等一切安稳了再来和她谈论婚事。我从她闪烁不定的眼神中,感到好象隐藏着什么,但我也说不出所以然来。就在我回北京考试的半年多时间里,一位战友专程来北京告诉了我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。她结婚了!是和她的小学同学,一个富家子弟。在我一再的追问下,战友说出了令我痛苦万分的事情,她怀上了我的孩子,已经打掉了。我发疯似的一路哭喊着跑回那个塞外小城。她对我已是少言寡语,只是机械的重复着那句话:我现在很幸福,你在北京好好上学,将来当个作家,找个漂亮的城里女孩,我以后到北京玩好有个落脚的地方……一定要好好学习,努力工作……我欲哭无泪,转身看到她的父母也老明显的苍老了,对我也没有说话。只是重复嗫嚅道:这孩子的心肠太好了……